傅硯洲抱著她,讓她枕著他的胸膛。
程箏昏昏沉沉,難受得不願意動彈。
看她懨懨的樣子,傅硯洲心疼了,好不容易到了下一個服務站,本來事不停的,但傅硯洲讓司機停下,他去給程箏買暈車藥和橙子。
橙子的人香氣可以蓋過汽油味。
他下去後,傅謙關切地問程箏怎麼樣了。
程箏想吐,不過現在車子停著,窗戶大開,比在路上時要好多了。
她麵色很虛弱,有氣無力地回答:“沒事,爸,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這孩子,說得什麼話,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是傅家的人,特別是硯洲,你男人,對你好還不是應該的?你這孩子就是分得太清了,也怪我和你媽,平時對你關心太少了,讓你對這個家沒有什麼歸屬感。以後......”
傅謙對她說了好多,似乎想讓她明白,也讓她記住,她是傅家的人,是他和高衍蘭的兒媳婦,是傅硯洲的妻子,她得有這個認知。
說著,傅謙的口吻嚴肅了幾分:“箏箏,你來青江的事,硯洲不說,但他托到老宋那裡派人找你,爸知道,你們兩個之間肯定有事。”
神經攸地一緊,程箏一下子精神許多。
“爸......”
“箏箏,你有什麼事不能跟硯洲好好說?他有問題,爸爸教訓他。但青江這麼危險,你來了不能連個招呼都不跟他打。萬一你......我們這一家人該有多愧疚?我們怎麼跟你爸爸交代?硯洲他後輩子該怎麼過?”
程箏也有委屈,傅謙的話雖然是為她好,但她也有難言之隱啊,他還不知道高衍蘭逼她簽了離婚協議的事。
“爸。”程箏下定決心了。“我和硯洲......”
“爸!她身體不舒服,您說這些乾嘛?”
傅硯洲提著東西上車來,坐在她身邊。他是對傅謙說,但目光卻緊緊盯著她,似是在跟她攤牌。
“爸,我們兩個能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