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不是被你撕了嗎?你還要怎麼樣?我是你親媽,我是為了你好!你因為湘湘的事對她有愧疚,給她錢就是了......”
程箏聽見那個她最恨的名字,不禁咬緊嘴唇。
“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看不出來嗎?”
“媽,我的事,我自己會做主。至於她,是我的人。她的事也是我做主,她自己說的不算。”
傅硯洲把話跟高衍蘭說清楚了,要帶著程箏離開。
高衍蘭氣極,不甘心地在後麵問:“那晚星呢?她差點害死晚星,去坐牢都不為過。方家給你和傅氏集團穿小鞋,你爸爸是不會管的。娶晚星、跟方家聯姻,對你、對傅氏集團都大有好處,你非要守著這個沒用的女人乾什麼!”
程箏甩開傅硯洲的手,冷冷地對高衍蘭說:“我有沒有用不需要您來評定!就像傅家雖然有權有錢有勢,但是我一點都不稀罕!所以,請您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真正的大戶人家培養出來的,應該是大家閨秀才對!”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潑婦了嗎......”
“陳媽,照顧好夫人。”傅硯洲吩咐了陳媽後,把程箏強硬地拉走了。
驅車回到位於市中心的那處豪宅後,傅硯洲拖著她進門,一下把她甩到了沙發裡!
“......”
程箏隻感覺一陣眩暈,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
淩亂的發絲蓋住了大邊半臉,她緩過來後要起來,被傅硯洲壓在沙發上!
“不管怎麼說,你是爸媽的兒媳婦,以後不準對媽那麼說話。”
滅頂的委屈漫過整具身體,程箏喉嚨和嘴角都在發酸,乾澀地吼道:“她一次又一次地羞辱我、冤枉我,還處處貶低我!我都不能替自己說一句話嗎?憑什麼?”
傅硯洲在她身上無情地解釋:“就憑你是我的人,是傅家的人。”
這句話仿佛給她今後的人生都判了死刑,在他嘴裡這些多重身份像是枷鎖般牢牢壓著她,讓她喘不過氣,讓她覺得未來都是黑暗的。
程箏將不甘屈服幾乎寫在了臉上!
傅硯洲被她的目光刺痛,伸手蓋住她的一雙杏眼,仿佛這樣就能把她變成一個沒有靈魂、沒有自我、任他擺弄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