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狐疑地看著他那條“殘腿”,擺著手拒絕:“我不坐,我可不坐。”
寧昭被她逗笑了,上氣不接下氣道:“你在想什麼,我叫代駕了。”
“你不能開為什麼還要把車弄來?”
寧昭一副“你這還不懂”的表情:“帶女生出去吃飯當然要開好車,不然多不給麵子。”
程箏聽明白了,合著是因為她?
她拿開寧昭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你注意一下。”
“注意什麼?你這人思想怎麼什麼齷齪?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腿不方便,你扶我一下,不理解嗎?關愛傷殘人士不懂?”
他這是指桑罵槐呢。程箏沒有說什麼,扶著他的胳膊跟他一起來到車旁。
寧昭的座駕是一輛亮眼的維多利亞紫色蘭博基尼超跑,非常高調。
程箏這才發現自己看錯了,以為旁邊那輛馬自達是他的車。
“你確定這車裡能坐得下代駕?”
“能啊,你不懂車吧?”寧昭把拐瀟灑地扔進後身。
把她騙到車裡,寧昭坐進駕駛位,笑著衝她說了一句土味情話——
“我就是你的專屬代駕。”
“我的天啊......”程箏驚呼。
蘭博基尼超跑絲滑倒車出位,甚至在駛入馬路上時,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
“寧昭!你神經病吧!”
寧昭駕著車爽朗大笑。
跑車內的兩個人帶著年輕人的活力,吵吵鬨鬨,嬉笑發瘋,程箏很久沒有這麼放開自己了。
二十六的她做得最大膽的事就是在生日那天,遠赴青江采訪。
如果沒有這種波瀾起伏的經曆,她甚至都覺得自己老了。
他們沒有注意到,一輛低調穩重的黑色邁巴赫隱入車流中,正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