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自己的心意對她好,不再口是心非地傷害她,更是在傷自己,這樣他也好過,不是嗎?
他在程箏的額頭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第二天很早程箏的鬨鐘就響了。
她起床,但腰間那條鐵臂摟得太緊了,她不得不用力扒開他。
坐在床沿上穿拖鞋時,程箏被男人從身後摟住。
“怎麼起這麼早?”他明顯還沒睡醒。
“是挺早的,你再睡會兒吧。”程箏從他懷中脫離,去洗漱。
傅硯洲揉揉太陽穴,清醒後追著她去了浴室。
程箏正在刷牙。
鏡子裡的男人緊盯著她。
傅硯洲想起昨天晚上她說她今天有事,沒想到起得這麼早,看來是真的有事要去做。
“你今天要去做什麼?”
“沒什麼。”程箏含著泡沫模糊地回答。
不過就是問她要去做什麼,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都不給一個明確的答複。
一大早上,傅硯洲也帶著火氣。
“說清楚。我是你丈夫,我有權利知道你要去做什麼。”
程箏刷牙的動作一頓。
結了婚的女人就像進了牢籠,想要做什麼都不自由,都要給她身邊這個男人一個交代。
他現在一副生氣的樣子,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氣的。
她漱了口後回答他:“我要去找工作。我這點事不用勞煩你操心了,我知道你很忙。”
“去我的公司不好嗎?在我眼皮子底下,沒有人敢讓你這個總裁夫人受委屈。”
程箏笑笑,拒絕了:“我不想去。”
傅硯洲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