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箏,爸爸才知道家裡發生了很多事,你爺爺派人去過,你媽還......”
聽到他的兒媳婦曾經被關在地下室“跪家法”的那一刻,傅謙發了幾十年來最大的一次火,跟妻子大吵了一架。
這些他當然不會跟城程箏說。
看著程箏愣在那裡,沒有一絲要訴苦的樣子,傅謙的愧疚載滿心頭。
在他眼裡,這就是個孩子,人家好好的孩子嫁進他們傅家,本就該疼著寵著,有什麼話不能跟孩子好好說?
雖然從家裡的老爺子和妻子口中也得知兒媳婦打過兒子。傅謙想起前一陣兩人是經常鬨別扭,但孩子的事,家長不能管。
“箏箏,這事是你媽做的不對,我批評她了。爸也跟你道歉,咱們傅家沒那麼多規矩,以後不會了。”
程箏搖搖頭:“爸,過去的都過去了,您別這麼說。”
“箏箏,你也不要怕你爺爺,你爺爺派人去家裡接你沒有那麼大的惡意。你是咱們傅家的人,是他的長孫媳婦,你爺爺最喜歡硯洲了,自然也是喜歡你的。”
程箏去傅家老宅的次數半隻手都數得過來,跟傅家老爺子也就見過兩次。
隻能用“位高權重,不怒自威”八個字形容。
別的不說,就是傅謙說了這些話之後,傅家老爺子再派人來接她,她依舊打怵。
傅謙嗬嗬一笑:“沒事的,你們回去的次數太少了,讓硯洲多帶你回去幾次就好了。”
程箏一聽,雖然無聲,滿臉都寫著拒絕。
這把傅謙逗笑了:“這孩子,自己的爺爺怕什麼......”
他說著,視線觸到遠方行色匆匆的的那道高大身影。
他眉宇間一暗。
程箏發現了,不由疑惑地轉過頭。
看清來人是誰後,她想要站起身,
傅謙拍拍她的肩膀:“你吃你的,到該吃中午飯的時候了,先墊墊肚子,秘書應該去安排了。爸特意讓他們弄了一條應季的烏鱧魚,有七八斤呢。他們燒得好,很鮮美的,硯洲喜歡跟我來這裡吃魚。你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