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門被關上,隻留下因程箏臨走時那句話而升騰起火氣的傅英山。
程箏下樓時,傅硯洲正急匆匆往樓上走。
兩人在樓梯上“狹路相逢”。
程箏心酸地發現,兩個月不見,眼前的男人瘦了,又沉穩了許多。
他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涼絲絲的氣息,看向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像在看陌生人。
“你......”
“你......”
傅硯洲緘口。
程箏於是先開口:“你回來了?這兩個月還好嗎?”
好嗎?傅硯洲淡淡一笑。
他答非所問:“傅家派人去看了寧昭,也給他從全球請來了最好的神外專家。”
程箏一聽,鬆了口氣。
“他沒事就好。”
寧昭沒事,眼前這個男人就沒事,這是最好的結果。
可傅硯洲隻知道,她關心的是寧昭,她隻看到他打了寧昭,他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他不欲再跟她說什麼,擦著她的肩膀上樓了。
不屑、不耐......不愛。
明明是溫暖的四月天,卻有些倒春寒呢?
程箏收緊衣服,覺得有些冷。
兩人一步步,一個往上、一個往下,步伐卻出奇地一致。
就在程箏走完了下樓的台階要離開時,傅硯洲冷峻的聲音從二樓的橫廊上傳來——
“你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