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收緊,馬上開燈。
“......”一陣脆弱的抽噎掩在門後。
看到抱著雙膝坐在地板上,麵色蒼白、雙眼紅腫的女人,傅硯洲說不上此刻具體是什麼心情。
找到她的放心。
看她哭的心疼。
對她悲傷的無力。
他架著小女人的腿窩把她抱起來。
程箏紅著眼揪住他的衣領,嗓子啞得幾乎說不出話。
“你把白越放了。”
“我不追究以前的事了。”
她的話裡,全是絕望。
傅硯洲眉眼中浮動著複雜的神色。
她為了白越,真的選擇放棄追究當年的事......
雖然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案,但他並沒有感到一絲輕鬆。
安撫她睡下後,他進入書房,鎖門,撥通徐洋的電話。
“追蹤白越的下落,看看是什麼人綁架了他,把他弄出來。”
“是,傅總。”
掛斷電話,傅硯洲在書房獨坐了很久。
回到臥室,被子下的小女人睡得極不安穩,一直在做噩夢。
他半躺在她身邊,揉著她的頭發。
他在嫉妒。
如果她能把對白越的在乎分他一點,就好了。
哪怕一點點。
第二天一早,傅英山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等傅硯洲吃完早餐。
傅硯洲拎著公文包要走,傅英山叫住他。
“洲兒。”
“......怎麼了爺爺?”
“你到底要如何處理跟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