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來勢洶洶,除了那天沒見到程林受了刺激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就是打的那一陣出現排異反應,讓她抵抗力驟降。
他火大地去問傅英山,得到的答複是:小概率事件。
這時,他的手卻突然被身旁的女人抓住了!
“把我爸接出來,算我求你,我不讓他在那裡住了。”
程箏的表情和語氣都無比堅定。
傅硯洲為難了。
這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去中心做程林的思想工作。
但程林看著並沒有異常,除了不願意見程箏和不願意出院。
程箏見他不回答,心裡的不安愈濃。
她捶向他胸口吼道:“把我爸接出來!”
女人盛怒下嗓音尖利,老宅的牆隔音再好,在寂靜的深夜別人也能聽到。
傅硯洲揉揉太陽穴,疲憊地答應她:“好,我把爸接出來,你不要著急,心裡不要藏著那麼多事,好嗎?睡吧,睡吧......”
程箏躺下,心裡、腦子裡什麼都有,亂糟糟的。
自從嫁給他以來,發生了那麼多事,她也要碎掉了。
如果不是為了她爸爸,她也不會被逼無奈嫁給他......
......
自從那晚,傅硯洲答應會把程林接出來後,程箏無時無刻不在期盼著。
“箏箏,你在家裡乖乖的,我一定儘快把爸接出來。”
因為這句話,程箏待在明山的日子裡,乖巧很多。
甚至,就像一個提線木偶,無喜無悲。
為了她爸,她怎麼樣都可以。
打破平靜那一天,是始料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