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等她乾什麼?”
程箏惡狠狠地瞪他一眼。
“她害死我爸!”
傅硯洲皺眉:“你說誰害死你爸?”
“你們!”程箏滿臉恨意。“你們害死我爸!”
傅硯洲沉默了下,心力交瘁。
他控製住程箏的雙腕,把她打橫抱起走向車子!
程箏掙紮:“放開我!我要等她!”
“箏箏!彆鬨了!你生病了!”
“我沒病,有病的是你!”
“你病了。”傅硯洲坐在車裡緊緊抱住她,痛苦地低喃:
“你得了嚴重的產前抑.鬱.症,醫生說會出現幻覺。箏箏,我們回家,回家睡覺,睡一覺就好了。”
程箏死死握住袖中的手機。
她能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
那個女人給她打電話,告訴她,她悄悄告訴程林,他們的女兒得罪了虞釉白的女兒,隻有他死了,虞釉白才會放過程箏......
程箏的淚水打濕了厚厚的棉衣。
她死死咬住嘴唇。
他們,逼死了她爸爸。
健康中心門口此時隻有一輛車子。
梁暉時收緊衣領,坐在駕駛位抽了好幾根煙,車窗外全是他的煙頭。
與此同時,中心院牆拐角處。
一輛商務車內,身穿黑色皮衣的男人正打電話彙報——
“虞先生,沒有得手。”
——“下次不能再失手了。”
“是。”
男人眼中現出凶惡的幽光。
車子啟動,握住方向盤的手上,帶著一道猙獰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