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無聲地濕了。
頭痛欲裂!
從吃過鄭佳媛留下的飯菜後就一直很乏,顧青桐吃了藥後,靠坐在椅子上,漸漸陷入沉睡。
公寓門悄無聲息地開合。
男人靜靜地進來,輕聲熟路地走進顧青桐的房間。
他抱起她放在床上,女人的臉上布滿淚痕。
傅硯洲單膝跪在她床頭,大掌輕柔地撫弄她栗色的頭發。
剛才在監控中看到她一個人默默地哭了那麼久,抱緊自己瘦弱的身體,那單薄的背影是那麼的讓人心疼。
傅硯洲當時心都快碎了。
他俯下身,吻去她全部的淚水。
他低低地輕喃:
“箏箏,不要哭好麼?三年前你的每一滴淚水,都是我這三年間的噩夢。”
“湘湘判了十年。”
“雷奕澤判了十六年。”
“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也被虞家掃地出門。”
“至於虞釉白......”
他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
這三年裡,他和虞釉白交手的次數太多了。虞釉白起起落落,雖然又回到了那個位置,但已不複從前。
“箏箏,既然你還在,那我就讓你親眼看著他們是怎麼一步一步走向毀滅的,好嗎?”
他脫掉鞋,輕輕躺在她身邊,環抱著她香軟的身體。
“箏箏,我們是不是該見麵了?阿訓很想念你,你知道嗎?”
“箏箏,我怕,我怕我們見了麵,你又會逃跑......像之前那樣決絕,就連我們的兒子你也不要。有時候想想,這樣偷偷摸摸地見你,我也很幸福。”
“箏箏,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和阿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