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舞宴之上,她保持著大方和體麵,沒有拒絕,微笑著點頭,指尖放在了男人寬大的掌心上。
一對璧人優雅地走向舞池,讓人賞心悅目。
男人舉止紳士得體,耐心地教女人學舞;女人雖氣場冷傲,但在男人的嗬護下,亦紅了臉。
兩人雖然剛認識,但看起來情意綿綿,十分相配。
宴會廳內,來來往往的賓客中,一個出色的男人正端著酒杯,薄唇輕抿那琥珀色的液體。
周圍好多女賓客的目光都纏繞在他身上,猶豫著上前跟他共舞。
可男人的視線一直盯在舞池中那抹纖長的黑天鵝身影上,能拉絲般。
那,才是他的獵物。
他的眼神蒙上一層緋色,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看不出他的情緒。
“先生......”
一個身材火辣的外國女人剛要搭訕,卻隻見他放下酒杯,係好燕尾服的扣子,如一頭優雅的豹子朝舞池走去。
許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步伐慵懶隨性,把一直注意著他的女人們都看癡了。
突然,燈光撤下,樂曲轉變。
宴會廳內,一片複古昏黃,美輪美奐的星光閃燈繞著全場舞動。
“抱歉......”
顧青桐又雙叒叕......踩到了男人的腳!
她是真的不好意思了......怎麼會這麼笨。
男人是某國駐Z國的外.交.官,顧青桐用英文說:
“我恐怕短時間內學不會,真要為您無辜的皮鞋道歉。”
男人也十分風趣幽默:“噢,我認為我的腳比我的鞋更加無辜。”
兩人像相識許久的老朋友般,相處很舒服。
很多人會在這一曲多換幾個舞伴,顧青桐對跳舞也屬實沒有興趣,等待男人鬆手就準備去休息了。
但顯然,男人並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