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男人怎麼可能放手?
“老婆,我說了,我跟霍明書之間沒有什麼,你不能往我身上潑臟水。不過......”
他頓了頓,有些愉悅:“不過,懲罰你的滋味不錯,下次你再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我和霍明書捆綁在一塊兒,我就......”
他說著,又低下頭在她唇上“吧噠”親了一下。
“無恥!”顧青桐被他氣得眼睛都紅了。
車子沒有開到醫院,而是停在黎雅達東部一處富人別墅區。
顧青桐記得上次出院,他截車後跟她提過。
這個別墅應該就是他在黎雅達的家。
傅硯洲牽著她的手要進去。
顧青桐甩開他,新聞上說了,他的未婚妻霍明書住在這裡。
想來,霍明書現在應該在照顧她的阿訓吧。
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知道另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在照顧她的兒子,心裡自然是不舒服的。
“阿訓......在家?他病得嚴不嚴重啊,怎麼不去醫院?”
傅硯洲答道:“請了家庭醫生。小孩子抵抗力弱,醫院全是病菌,我怎麼會把我的兒子留在醫院。進去吧。”
腰間被溫熱的大掌推著往台階上走。
顧青桐的腳抵住不前,她不想看到霍明書。
無論是作為傅硯洲曾經的妻子、還是傅程訓的親生母親、又或者是隱姓埋名以“顧青桐”的身份藏身於另一個國度的已死之人......她都不想看見霍明書。
“怎麼?你在怕什麼?”男人在她耳邊問。
顧青桐偏過頭,淡淡地說:“既然有家庭醫生,又有人照顧阿訓......那我就不進去了......”
她的聲音如一灘死水,逼著自己離開。
男人冷笑一聲,直接攬著她上去。
來到門前,傭人開了門。
“傅硯洲,你憑什麼強迫我......”
“就憑你是個狠心的母親。我不允許......”
男人抿著唇,一雙森眸中透著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