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式樓,還是步梯呢。
到了房子門前,她敲了敲,無人回應。
她擔心傅硯洲在裡麵出了什麼事,於是拿鑰匙開了門。
房子是小兩居的布局,約有六七十平,跟她原先在黎雅達的宿舍差不多,裝修不算好,家具都是舊的。
“傅硯洲?”她放下包,朝著臥室走去。
男人此時背對著她側臥在床上,環著胸,蜷縮著。
她急忙走過去。
“傅硯洲,傅硯洲?你毒y又犯了嗎?”
她的心如同給人攥緊。
男人緩緩睜開眼。
“箏箏?你怎麼回來了?”
他本就十分難受的樣子,說話時明顯失意很多。
“你快走吧,我現在自己活著都難,給不了你富足的生活。阿訓......阿訓被爺爺派人帶回傅家了。不過你放心,我會求他,把阿訓還給我,以後阿訓給你帶,有他親媽,我放心。”
他像交代後事一樣,顧青桐心裡不是滋味。
她擔憂地岔開話題:
“你是不是毒y犯了?我們去醫院。”
“不,不是,是特效藥的副作用。會讓人有毒y發作的感覺,挺一挺就過去了。”
這一夜,顧青桐一直陪著他。
看著他被折磨得幾乎沒了人型,愧疚湧上心頭。
“冷,好冷啊......”
高大的男人在顫抖。
Z國常年炎熱,沒有厚被子。
顧青桐歎口氣,脫鞋上床,從後摟住他。
“箏箏......箏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