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丈夫根本就是一個殘疾,可以去領救濟金,來了我們這裡還給我們添亂!這箱水晶花瓶是定製的,很貴的,必須賠償!”
顧青桐在眾目睽睽之下,穿過人群,牽起傅硯洲的手,帶他走到經理麵前。
“摔壞的花瓶多少錢?我現在就賠償。”
經理沒想到她這麼痛快,說了個數。
顧青桐方當場就支付了過去。
“好吧,賠償就可以了。不過這位女士,您年輕漂亮,又有錢,何必跟這個有殘疾的男人在一起?”
經理笑笑,想走。
顧青桐牽著傅硯洲攔在他麵前。
“怎麼?你要乾什麼?反悔了?”
“第一,我丈夫在這裡工作了整整一個禮拜,請按勞付薪,以後,我們不來了。”
“哼。“經理冷笑一聲,讓人計算並支付了傅硯洲的薪水。
他要走,顧青桐再一次攔住他。
“你還要乾什麼?甩無賴嗎?”
顧青桐認真地說:
“我丈夫不是殘疾,他隻是手受傷了,還在恢複。我需要你向我丈夫道歉。”
“道歉?你想得美!神經病!”
“好,不道歉,我就去舉報你虐待外國勞工,去大使館投訴你!”
“你......”
這家貨運公司許多操作都不乾淨,經理怕事情鬨大,隻好給傅硯洲道歉。
而傅硯洲,他始終牢牢握住顧青桐的手,不鬆開。
走出貨運公司,顧青桐沒提他撒謊的事。
傅硯洲開口:“箏箏,我......”
“我想吃大餐。就用你的薪水。”
他笑了:“好。”
顧青桐吃了好多,還破天荒地喝了酒。
男人一直看著她,眼裡隻有她。
兩人回家時,已經是晚上了。
傅硯洲抱著醉酒的女人。
她的手臂環著他的長頸。
家裡漆黑一片,他沒有開燈,徑直抱著她走進主臥。
他小心地放下她,俯下身,深吻她。
“箏箏,不要嫌棄我,不要拒絕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