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裡外國人很多,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但離得不遠不近的宋少恭和幾個A國職員卻能聽見。
“回去,我讓人給你送飯。沒有我陪著,不準你亂跑。”
顧青桐瞪他。
傅硯洲卻視而不見,轉而對宋少恭說:
“皮子緊了,讓基地外的狼群給你鬆鬆?不願待在礦區,可以滾回黎雅達!”
宋少恭麵色訕訕的,不接話。
“你聽見我說話了嗎?你不能這樣對他們,他們是人。”
“乖,回去,有你男人在,這裡的事不用你管。”
“你發現你怎麼越來越霸道了?你要當皇帝嗎!”
傅硯洲眼神掃向宋少恭,宋少恭隻能不情不願地硬著頭皮請顧青桐回去。
傑森和那些保鏢顯然更不把這種事放在眼裡,他們麻木了,他們就是乾這個的,家常便飯不足為奇。
“顧記者,我們......還是回去吧。”
顧青桐失望地瞪一眼傅硯洲,現在的他跟傑森那幫人沒有什麼區彆,特彆是穿上這層冷冽肅殺的迷彩裝、蹬著黑色的牛皮靴子。
“還想生女兒呢,作孽這麼多,做夢吧。”
她冷冷地說完這句話,氣憤地走了。
她背對著傅硯洲,但她似乎聽到了他的牙齒相磨的聲音、還有他拳頭骨磨動的細響。
周圍黑壓壓的工人臉上也十分凝重。
“把德魯趕出基地,送回他家鄉的警局!達西,也遣送回她父親那裡,傅氏油井永不錄用!”
身後響起他嚴厲的聲音。
急促沉重的腳步聲靠近,顧青桐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在他懷裡,被他當著所有人的麵抱了回去。
她昨晚受刑一樣,體力消耗太大。睡了一天沒有吃飯,身上又痛得不行。
等她被傅硯洲抱上樓摔在被子裡時,她一時間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男人卻不肯放過她,抓著她的肩膀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