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顧青桐背對著他翻個白眼。
有毛病。
傅硯洲從後緊緊抱住她,兩條鐵臂環著她的纖腰。
他在她耳邊說:
“老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渾身上下都寫著:你在吃飛醋。”
顧青桐一聽他這調笑的話,頓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她用力掙紮著。
“放開,誰是你老婆?叫錯人了吧?你老婆在樓下呢。”
“承認自己在吃醋了?我幾個老婆?除了懷裡這個要命的,誰敢說是我的老婆?”
傅硯洲早上沒吃飯,本叫她氣得胃疼。
可猛地意識到她昨晚和剛剛的表現是為了什麼,他忽的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他收緊手臂,壓製她的反抗,抱著軟乎乎、卻倔得像頭驢的她,將臉深深埋入她的脖子裡。
“老婆,我誰都不要,隻要你一個。我從小到大就看上你了,你說怎麼辦?十五歲之前,都說不能早戀,我也從沒為哪個女孩子動過心。”
“十五歲那年遇到你,此後的十五年裡,心裡便都是你。我周圍所有人,知道我心意和不知道的,都勸過我不要在你一個女人身上熬死。”
“可我做不到啊,根本做不到。”
他低聲訴說著他對她的愛,嗓音喑啞磁性。
顧青桐身體僵硬,後脖子上的碎發都要顫栗地豎起來了。
她被傅硯洲扳過身體,大掌扶著她的後腦,讓她看著他。
“老婆,我娶你,有一件事你記住。”
他一字一句,鄭重地說:
“我要幫跟我同母異父的虞湘湘,可以有很多種辦法,但絕不會是搭上自己的婚姻和一輩子,娶你。”
顧青桐杏眸睜大。
她想推開他。
她不想聽他說這些。
她不想聽這種動搖她意誌的話!
“不要動,箏箏!”
“放開我!”
“別動!程箏,別再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