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桐被他摟在懷裡,想起一件事,忙問他:
“你怎麼把夏夏趕出去了?”
傅硯洲聽到那個名字,什麼情緒都沒有,就像對待什麼阿貓阿狗的事。
“她不本分,這樣的人不能留。我怕你生氣,沒有斷了她的活路,讓她待在基地,找個時機送走。但你也不能再同情心泛濫,讓她回來。”
顧青桐也察覺到了夏夏的變化,她似乎情緒不太對。
她知道他看人的眼光比她準,他把夏夏趕出去,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她擔憂地說了另一件事:
“夏夏在為亞修斯舉辦晚宴那夜,好像......跟基地的人發生/關/係了。她年紀不大,我怕她會被人騙。”
“她被人騙?”傅硯洲嗤笑一聲。
“她從小在港島那片江湖中長大,母不詳,父親是個賭徒,後來被賣到公海上拍賣。老婆,你別被她騙了就行,她可不是個乾淨的角色。”
“那算了,別說了。”
顧青桐結束了這個話題。
月亮高高懸掛在大漠的夜空中。
床上的兩人,各自在思索。
傅硯洲心中有了猜測。
他還奇怪那晚替他擋下一切的宋少恭怎麼沒有中招。
看來,是那個夏夏獻身給他了。
他了解宋少恭的為人,宋家在A國的滬城也算大家族。
而且據他所知,宋少恭在國內有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妻。
既然他的宋助理沒有聲張,多半就是不想負責。
他在心裡諷笑,不管那個夏夏的目的是什麼,恐怕都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而他懷裡的小女人同樣沒睡。
回來後,她跟記者站通過電話。
站長告訴她——
最多再有一個月,她就要回到黎雅達,接受秘密培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