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出聲!你在這裡等我。”
秘書隻能在這裡疑惑地打量周圍的環境。
他不明白,這位傅家小少爺深夜跟著那兩個學生來到這種地方,是為了什麼?
傅硯洲這朵高嶺之花,在暗夜下如一個可恥的跟蹤狂、偷窺者,在沒有光的地方窺探著他日想夜想,卻怎麼也無法得到的快樂。
前麵那對少男少女的甜蜜讓他差點爆發他的瘋狂!
為什麼他為了她差點毀了自己的人生,而她卻一絲一毫都感受不到他對她的好,反而在背刺他後,跟她的小竹馬這麼自在?
她在享受他不在的日子嗎?
他剛想衝上去問個究竟!
可這時,白越爽朗的聲音響起,在樓間形成回音:
“我上完大學就娶程箏!程箏是我的小媳婦!”
他腳步一頓,腦子像瞬間炸開般,怒火漫出胸口,竄到頭皮!
那個白越要娶的,是他傅硯洲拚了命也要嗬護的女孩兒!
可就在這時,前麵又響起程箏清麗柔弱的喊聲:
“我要嫁給白越!我要等著白越來娶我!”
傅硯洲的雙手攸地垂落,無力地停下所有動作。
他的怒火也消失了。
他的心跳,他的思緒,他的體溫......似乎都定格在這一刻。
前麵的人進入樓道裡了。
他像一縷幽魂,在漆黑的樓縫間靜靜站了很久。
程箏喊完,捂著臉無奈地對笑得開懷的白越說:
“下次還是不要這樣了,對你不好,以後他們閒話會傳得更離譜。”
白越收起笑意,認真地對她說:
“箏箏,不用怕她們,大不了哥以後就娶你,看能不能堵住那幫長舌婦的嘴。”
剛剛,鄰居大媽領著小孫女經過,嘴裡叨叨著,告誡小孫女離程箏遠點,說她媽是不乾淨的女人,程箏長大了肯定沒人要。
白越為了堵大媽和這周圍那麼多“長舌婦”的嘴,故意讓程箏配合他喊的。
夜深人靜,所有鄰居都聽見了。
回到家,程箏疲憊地躺在她的小床上。
這幾天還好。
傅硯洲的處理結果沒出來那段時間,她同樣每晚輾轉反側,心緒不寧,一閉眼就是那個交流生撕扯她衣服時的醜惡嘴臉,還有他那隻血淋淋的手,以及......傅硯洲死命踢那個交流生時渾身的戾氣。
——跑。
他告訴她,跑,就沒事。
他沒有告訴她,他知道她會沒事,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