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箏隻是冷冷地說了兩個字:
“放手。”
“不說清楚,不放。”
“傅硯洲,你還敢纏著箏箏?離箏箏遠點!”
上麵傳來白越的聲音!
很快,程箏眼前一亂,傅硯洲和白越打起來了!
“別打了......”
看著傅硯洲處於上風,抱住他猛揍。
程箏急了,上前用力扯傅硯洲的手!
“放開白越!放開!你滾!滾!”
她情緒越發激動,聲音尖利!
傅硯洲愣住,看著她維護白越,罵他,他的心好疼。
就在他愣神時,白越用力踢出一腳!
傅硯洲滾下樓梯,頭狠狠撞到牆角!
——
傅硯洲和白越打架,結果是傅硯洲腦震蕩,白越被送進警局。
當傅硯洲看著一臉慘白的程箏被放進病房,垂著眼一步步走向他時。
他在期待。
他期待這個女孩兒能關心他,哪怕隻字片語。
可她開口,第一句話卻是——
“傅硯洲,你能諒解白越嗎?”
他的心沉到穀底。
他沒想對白越怎麼樣。
可她為什麼不關心一下腦震蕩的他?
“你眼裡隻有白越?”
“對不起,傅硯洲同學。”
程箏清冷的聲音解釋道:
“白越出生時,戶口填錯了生日,警局那邊說,按照他戶口上的生日,現在他剛好滿十八歲,可以判刑了。”
傅硯洲一臉病態,穿著病號服的軀體更加勁瘦。
他冷冷地問:
“跟我有什麼關係?”
“傅硯洲同學,求求你,我們就要高考了,求你,放過他吧。”
傅硯洲瞳孔一震。
程箏,給他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