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彆人送我,今天輪到我送彆人了。”
“桐兒,我不是彆人。”
傅硯洲說話時,總能讓顧青桐想起了她愛吃的一道小食——
紅糖糍粑。
又甜又膩又燙嘴又黏牙。
“那傅總,我現在送你回去吧。”
“彆啊,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
“你不是不想吃嗎?”
“你也沒答應我用彆的方式啊。”
——
兩人吃了頓X國料理,顧青桐喝了好幾杯店裡特調的米乳。
甜甜的,帶著奶香,還有一股深焙的焦糊,很特彆。
傅硯洲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眸光閃了閃,沒有阻止。
當顧青桐上頭了,臉上和身上浮現出淡粉色,腳也軟到站不穩時,她才知道,這米乳裡是發酵出酒精的。
“沒事,有我。我送你回去。”
她綿軟的身體被傅硯洲打橫抱了出去。
“嗯......難受。”
暈暈乎乎的小女人蹭著他的脖頸。
傅硯洲軀體一緊,咬著牙,喑啞地問:
“哪裡難受?”
“哪兒都難受......”
車門被拉開,她被放在副駕駛上。
傅硯洲剛上車坐好,就聽她無力地嚶嚀著:
“哎呀,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