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顧青桐蹙眉:
“什麼?”
“你整整十天沒理我了,對我來說,好像過了十年。”
他的語氣極度低沉。
“......”
“有時候我在想,你憑什麼不理我?有罪的人也要接受公正的審判,而不是沉默的冷戰。”
他的話是那麼有道理,他的態度是那麼委屈。
讓顧青桐有種是她在無理取鬨的感覺。
她甩甩頭。
不行。
不接受PUA。
她那晚都親眼看見那個孩子、親耳聽見夏夏的聲音了。
男人像沒骨頭般壓靠在她身上,雙臂環著她,頭枕著她單薄的肩膀。
顧青桐鼻息間全是他的味道。
她的鼻子酸酸的。
她聽見他輕聲說:
“我一直很想你,很想很想。你知道嗎?你不知道......”
“近在眼前,遠在天邊,你明白我的心有多痛嗎?你知道我有多少個夜晚都睡不著覺嗎?”
“我很難受......”
他一直說著,像傾訴、像控訴。
他的話讓顧青桐心裡又酸又熱又脹。
她咬牙,用力掰開他的手。
“傅總忘記我說過什麼了?男人的話算數,母豬能上樹......乾什麼!”
“唔......”
她被傅硯洲猛地拖到消防通道,牢牢按在牆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