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桐抬眸與他對視。
他黑眸中的炙熱與篤定燃燒她的心神。
他,原來這樣在乎她。
看完病,顧青桐帶著顧懿去洗澡。
傅硯洲和傅英林在書房裡說話。
“看來你讓我過來,最主要的原因是給她調理身體吧?聽你爺爺說,你們認識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看來對人家是真的上心,連十幾年的舊疾都觀察到了。”
傅硯洲沒有否認。
傅英林要離開時,突然轉過頭問:
“小子,敢不敢讓四爺爺我替你把把脈?”
傅硯洲答道:
“好啊。”
半個小時後。
傅英林從傅硯洲的書房出來,眯著眼喃喃道:
“確實失憶了......”
他回房後,給傅英山撥去了電話——
“老大,洲兒確實失憶了,不記得你之前那個孫媳婦了,他現在腦子裡還有瘀血壓著神經。”
“我說你,土埋到脖子的人了,還管人家小兩口的事。我看你就是自己的婚姻不幸福,就不想讓彆人好過。”
“什麼?你不服氣?謙兒為什麼跟你不親?為什麼不理會家事?他當初不想跟高家結親,你偏逼迫他。他跟高衍蘭的事,我看你才是罪魁禍首!如今你又插手洲兒的婚事。”
“什麼那個女人克洲兒?要是信這,你這個糟老頭子早就下地獄了......你不想跟我說,我還不想跟你說呢!反正我在洲兒家裡住得好好的,有孫子、孫媳婦,還有小重孫女兒。你啊,非鬨到眾叛親離那天,你就舒坦了!”
書房內。
傅硯洲的桌上,鋪著兩份報紙。
一份,是傅英山昨天給他看的——
M國啟動對A國的製裁措施。
另一份,標題——
換屆在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