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桐頭痛地捏捏太陽穴,把周文燕的事說了一遍。
傅硯洲聽了,心裡的不舒服消散。
他皺眉:“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楊彪坤那邊也算是孤注一擲,用周文燕的軟肋拿捏她。周文燕也沉不住氣,不出他們所料地中招了。”
顧青桐聽他這話,就像周文燕有多麼蠢一樣,心中不快。
“你這麼說是因為你不能體會到當媽的心情,有人要來跟自己搶孩子,這是一件天塌下來的事。孩子是女人身上掉下來的肉,這是在剜肉!果然......”
她白了傅硯洲一眼,背過去身。
“果然什麼?”傅硯洲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當爹的果然就是心狠,心裡有沒有孩子都兩說。就像楊彪坤一樣,他根本就不想要楊傑的撫養權,他就是逼周文燕淨身出戶,連帶著拿捏我們北視。”
傅硯洲雖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她氣到了。
“你看著我。”他推推顧青桐的身體。
“彆碰我。”
“嘿,我治不了你這個女人了?”
“你這麼有能耐衝你爺爺使去,治服我,很有成就感嗎?”
“顧青桐,你不要人身攻擊。”
倆人一個堂堂大總裁、一個電視台副主任,提到孩子的話題,也不免像其他普通夫妻那樣,絆起嘴來。
顧青桐不攻擊他,也不理他了。
傅硯洲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自然包容度無限高,先服軟。
“楊傑的事交給我。你也不要犯愁,沒有什麼事是一帆風順的,楊彪坤的事件到目前來看,還是比較順利的。說明你能力強,運氣也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顧青桐被他抱在懷裡,仰起頭沉悶地問:
“既然你能幫周文燕爭兒子,那阿訓呢?怎麼還不接回來?”
傅硯洲咬了咬她的肩頭,下口不重,卻也生疼。
“老爺子怎麼說也是站在權/力頂峰的人,敢在明山造次,彆管你是傅家什麼人,說挨Q子就挨Q子,這叫作——國家維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