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傅硯洲走進去,見阿訓懷裡抱著一本書——
《世界名記》。
“阿訓,是爸爸。”
他走過去,坐在床沿上揉揉阿訓的頭。
而傅程訓......那雙酷似顧青桐的杏眼中,有些複雜......
......
半個小時後,傭人來敲門。
“少爺,老爺讓您過去。”
傅硯洲憐愛地摸摸傅程訓五官越發分明的臉。
“阿訓,記住了嗎?”
傅程訓點點頭。
傅硯洲起身,去了傅英山的書房。
他走向書房內那張巨大的桌案。
傅英山端坐在那裡,闔著眼,不顯山露水,從神色中什麼都看不出來。
“聽說你去了國外,一聽她出事就跑回來了?折騰得累不累啊?”
傅硯洲拿起桌上的古董小玩意兒把玩,淡淡道:
“不累,舒服著呢。”
傅英山沉下一口氣。
要不是之前醫生診斷過、傅英林也給傅硯洲把過脈,確定他失憶了,有瘀血壓著神經,中醫西醫都沒辦法治,隻能等著瘀血自消......他都要懷疑這臭小子是騙他的。
他就不明白了,那個女人哪來那麼大的魅力。
“既然回來,不好好守著你的心肝寶貝,來明山乾什麼?”
傅硯洲說道:
“我今天來把我兒子帶走,您都要動家法了,我都禁不住、我兒子能禁得住?”
傅英山冷哼一聲:
“阿訓走也可以,你留下。”
“您寂寞啊?娶個小老婆回來唄。”
“混帳!”
傅英山差點拿拐棍掄他!
“我沒說笑,你留下,我跟紀家說好了,下周給你和沉橋辦訂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