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壓製、啃噬。
這沒有人煙郊外。
這密閉的車廂內。
時間仿佛在這裡靜止。
顧青桐又因為“說了不該說的話”,被傅硯洲狠狠懲罰了。
被帶回別墅時,就連陳媽見到他們回來的身影,最先注意到的也是顧青桐的嘴唇。
梨花帶雨......盈潤櫻紅......委屈的神色卻含著藏不住的風情。
陳媽是過來人,見著這場麵,也就不擔心倆人了。
畢竟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嘛。
顧青桐的手腕一直被傅硯洲牢牢攥著。
她不想回到這個她剛逃離出來不久的地方。
也不想跟一個就快要跟別的女人訂婚、還對她做儘“壞事”,死死糾纏的男人在一起。
一想到她在郊外被他欺負,沒有人能來幫她,隻有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情景,她就恨不得跟這個男人一刀兩斷,帶著兩個孩子躲得遠遠的。
“陳媽,給我們做點吃的。懿兒還沒回來?”
陳媽應著,答道:
“懿兒沒回來啊。”
顧青桐一聽,母性使然,下意識想去外麵看看。
可傅硯洲根本不讓她離開他半步。
他問過才知,是白越不讓把孩子帶走。
顧青桐這才放心,離開這裡的想法越發強烈。
“傅硯洲你放開我,你都要訂婚了,為什麼還抓著我不放?”
傅硯洲挑起她的下巴:
“訂婚又怎樣?沒有任何事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神經病!”
顧青桐賭氣絕食。
傅硯洲用以前的辦法喂她,卻吃什麼吐什麼。
他以為她懷孕了,雖然心疼她辛苦,但還是很興奮,請了醫生來家裡幫她檢查。
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