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母子三人溫馨有愛的畫麵,他酸了。
他生氣了。
合著就他是孤家寡人。
程箏看見他來了,再看看表。
“都十點了,你怎麼還不睡?”
傅硯洲嗓音略僵,低沉地說:
“我怎麼睡得著?”
“是啊,這幾天晚上確實太鬨了,你需要安靜的睡眠環境。我帶著懿兒在這間房睡,待會兒阿訓去跟爸爸睡哈。”
程箏體貼地說著,心情不錯的樣子。
她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
傅硯洲覺得胸口悶悶的,沒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許是家裡美好溫馨的氛圍讓程箏神經變得大條起來。
她並沒有發現傅硯洲的異常。
夜裡,阿訓沒有去傅硯洲床上睡。
他覺得爸爸需要安靜,那他不去吵爸爸也挺好的。
更重要的是——
爸爸誠可貴,媽媽和妹妹價更高。
他舍不得離開有媽媽和妹妹的房間。
就這樣,傅硯洲“安靜”地自己睡了兩晚,他的躁氣壓到了極點。
程箏還奇怪呢。
這兩天他睡得應該挺好的,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就在她奇怪這男人怎麼好像氣不太順的樣子。
晚上,他突然打開兒童房的房門,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帶到了門外,順便鎖上門不讓孩子們出來。
“你乾嘛?”程箏不解。
傅硯洲在她麵前像一座山,她頭頂一片陰影。
他開口:
“你什麼意思?”
程箏眨眨眼:
“嗯?”
“程箏,你跟我有二心。”
程箏:......
excuse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