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程箏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您不要打硯洲!懿兒不姓程,跟阿訓一樣,叫傅程懿!”
她的話算是給了傅英山台階下。
他又不想真打他孫子。
但傅硯洲十分大逆不道,不打他,他麵子上過不去。
爭端漸漸平息,程箏拉著傅硯洲離開了。
傅硯洲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
“箏箏,你剛剛護著我的感覺,真好,我真幸福。”
程箏沒好氣道:
“你沒事提你母親乾嘛......我不是不讓你提,但你不能在你爺爺麵前提啊。算了,在你爺爺這裡提也就罷了,千萬別當著爸的麵說。”
傅硯洲卻笑笑:
“箏箏,你不了解爸,其實爸早就釋然了。而且,爸從頭到尾都沒想過為難我母親。比起怨她,爸對我的埋怨和寒心要更多一點。”
程箏並沒有感到詫異,因為傅謙就是這樣心胸超然的人。
“老婆,你放心,懿兒就姓程。憑什麼不能姓程,咱現在就去改,不給改我就投訴。我看他們敢在處理意見上寫,因為我爺爺不讓改,所以我這個當爹的都不能給我女兒改姓。”
程箏挺感動的。
最起碼“主動提出結紮”、和“讓孩子跟著媽媽姓”這兩件事,大多數男人都做不到。
她伸手過去蹭蹭他的臉。
“傻瓜。”
傅硯洲愛極了她這種主動接觸的小動作,像一隻大型寵物犬般享受著主人的愛撫。
“老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這男人的皮膚又薄又滑,手感特別好。
程箏摸著摸著,像上癮了一樣。
不知怎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還好這個男人是我的”感覺。
在傅英山那裡看到的黃若,身上那股氣質真的跟她以前太像了,如果不看五官,根本分不出呢。
傅硯洲堅持要讓懿兒姓程,程箏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