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傅硯洲直接帶著程箏驅車趕往明山。
大門不開。
楊勁鬆也沒有辦法。
“硯洲,你做什麼了?這下老爺子是真火了,不讓你進門了。你......讓弟妹彆擔心,孩子們好得很。等老爺子氣消了就好了。”
傅硯洲最受不得程箏哭,她的眼淚會灼燒他的心。
他比她自己還要痛。
“鬆哥,讓我進去,我把孩子接走,不氣老爺子。你看我媳婦,都難過什麼樣了,她離不開孩子。”
楊勁鬆也有老婆孩子,自然明白
“硯洲,彆衝動,今晚你無論如何都進不來。帶弟妹先回家,照常吃飯、休息,孩子真沒事。”
“讓我進去!”傅硯洲厲聲開口!
楊勁鬆歎口氣,頭探進車窗,在他耳邊說:
“彆鬨了,你爺爺還在那個位置上呢。還有半個月就要換///了,你爺爺繼續坐那個位置是板上釘釘的事。這是什麼時候?你敢闖?想挨Q子?你不考慮自己也該想想你媳婦!”
楊勁鬆直起身。
車窗升起。
傅硯洲目光幽冷,麵無表情地握著方向盤調頭。
程箏失魂落魄地側過身問道:
“孩子......”
傅硯洲摸摸她的頭發。
“沒事,相信我,孩子們很快就會回來。你不要擔心,老爺子是疼孩子的。他隻是知道我以後不能生孩子了,生氣罷了。”
車子開出明山,在路邊停下。
程箏握住他的手說:
“一定要孩子們接回來。阿訓才剛開朗一些,懿兒更不能變得像阿訓一樣。”
傅硯洲反握住她的手,親親她的手背:
“放心吧。”
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那件事還沒查清楚嗎?”
......
“需要什麼證據?”
......
“我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