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非要把阿訓留在明山,我也沒有辦法。她回來了,總不能什麼都要聽您的,連她自己親生的孩子都不能回到身邊。如果那些人沒有犯錯,如果您沒起保他們的心思,也不會被我抓到把柄。”
“好......好......嗬嗬......”傅英山笑了。
他看向程箏,搖搖頭:
“真好啊,你為了一個女人,利用自己的兒子,扳倒自己的爺爺......真有你的,傅硯洲,我當初就不該把公司交給你,直接把你送進官——場多好,你謀劃得妙啊。”
......
書房內恢複平靜。
房門打開,程箏扶著傅硯洲出來。
傅英林早已帶著阿訓守在門口。
他老人家一看傅硯洲的臉色就知道內裡傷得有多重,連忙讓人把他扶到房間裡。
小阿訓剛剛都聽見到了。
原來當初他媽媽懷他,吃了那麼多苦,打了那麼痛的針。
他整個小小的身軀透著難過。
他那雙酷似程箏的雙眼越發暗淡。
因為媽媽痛,所以他是一個不被爸爸媽媽期待的孩子吧?
程箏擔憂傅硯洲,忙牽著阿訓的手跟著去了房間。
書房內外,隻剩傅英山一個人孤零零地枯坐在書案後。
......
第二天,一家四口就離開明山,回了別墅。
傅英林不建議傅硯洲這樣亂動,因為傷了內臟。
程箏也勸他。
可傅硯洲堅持回去。
一家人回到家,陳媽和幾個傭人早已打掃乾淨等著。
隻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