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後,開著車帶程箏回家。
“今天路上車子壞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也不回電話?”
程箏答道:
“送人去醫院了。”
“你撞的?人怎麼樣?”
“不是我撞的,是路過的電動車撞的。人......死不了,我給了幾千塊錢。”
傅硯洲詫異地看她一眼。
她心性善良,從不曾這樣說話。
“嗯,隻要你好好的就行。老婆,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要不你請個假,我們帶著孩子去度假吧。”
程箏有一瞬間真的很想答應。
雖然她已經是個經曆過很多事的成年人了,但也無法麵對,被親生母親天天堵路要腎這件事。
她不想看見她。
她更不會給,她絕對不給。
憑什麼呀?
那個女人......她就一丁點愧疚都沒有嗎?
“老婆?箏箏?箏箏!”
傅硯洲一下子偏離方向,在路邊刹車!
他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又解開她的,把她攬到近在咫尺的眼前。
他注視著她的雙眼,問道:
“箏箏,告訴我,我是誰。”
程箏眼圈紅了紅。
她微笑著說:
“你是我男人,是世界上最在乎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