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2 / 2)

無論以前還是現在,他從不敢叫他一聲“妹夫”。

傅硯洲“嗯”了一聲,坐下。

開了一上午會,他頭都發脹。

白皙的長指按著太陽穴,他問:

“什麼事啊?”

許繼遠拿出新的投資方案給他,介紹一通後,張口就想要三千萬。

“傅總,這幾年我做得還不錯,您也知道,每年都給傅氏分紅。這次......”

傅硯洲手指晃了晃。

“你吃不下。先做著,擴大規模的事,過兩年再說。”

許繼遠軟磨硬泡了一會兒,傅硯洲麵色越發不耐煩。

他隻好放棄,灰頭土臉地拿著文件準備走。

突然,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本著討好的意思,他對傅硯洲說:

“傅總,您最近看好箏箏。她心軟,說不定被她那個不靠譜的親媽糊弄幾回,帶著去看她弟弟後,箏箏一時犯傻,答應捐腎呢,是不是?那可是一個腎啊,憑什麼給......”

傅硯洲一下子變了臉色,睜開眼,直起身。

他皺眉,厲目凝著許繼遠。

“什麼意思?”

許繼遠摸不清傅硯洲這是什麼反應。

是不知道、還是嫌他說錯話了?

他再三思慮道:

“那個許麗茹跟虞釉白的兒子不是得了絕症,需要換腎嗎?許麗茹這幾天一直來煩箏箏了吧?我是不想咱們箏箏給他換的,憑什麼?捐腎又不是換衣服......”

一聲重響,結實的辦公椅突然倒在地上!

傅硯洲騰地站起來,如一陣颶風般闊步繞過辦公桌走到許繼遠麵前!

他身上那股陰沉沉的濁氣讓許繼遠後背冒汗。

他幽深的雙目盯著許繼遠,緊緊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道:

“再給我說一遍,什麼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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