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厭把報紙扔到垃圾桶裡,連帶著餐具碎片和浪費掉的飯菜,扔去了樓下。
——
第二天,她在警局忙著為群眾處理戶籍業務。
傅程訓讓她下班等著,他來接她。
宋厭拒絕了,說今晚值班。
她沒想到,傅程訓直接打給警局領導問了排班,今晚她根本就不值班。
她出來時,由於腳痛,隻能小步走著。
警局門口,一輛車子打開車門,高大的男人朝她大步走來,握住她的手腕。
“哥?”
“自己還是警校生呢,撒謊都不打草稿。”
傅程訓扯著她往車裡走,宋厭掙紮著:
“乾嘛呀......你放開我,怎麼能這樣粗魯?我穿著警服呢,影響不好!”
傅程訓倒是聽進去了,看了看周圍。
幸好冬天,外麵冷,天黑得又早,周圍沒什麼人注意到。
宋厭被他推到車上,載著她去了傅家。
一進院子,外麵停著一輛沒見過的車,一看家裡就是有客人。
宋厭記住了傅硯洲的話,自然不想第二天就駁那位傅先生的麵子。
“哥,我家裡還有事呢,真的。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
傅程訓直接拖著她往裡麵走。
“啊......放開。”
宋厭的腳本來就被鞋子磨得很痛,昨晚燙傷的地方起了一片水泡,他還拉著她走得那麼快。
好脾氣的宋厭第一次冷著臉甩開他的手!
傅程訓軀體一僵,見她疼得彎著腰,轉身要走。
他這才意識到,她身體的不對勁。
他兩步追過去,扶著她,擔憂地問:
“怎麼了?腳受傷了?很痛嗎?”
“沒有......”
宋厭現在隻想走。
可傅程訓卻小心地打橫抱起她,進到裡麵。
宋厭慌了,她絕不想讓傅硯洲以為她在挑釁他,她也明白,她配不上傅程訓。
“你放我下來,不要這樣......先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
傭人見到兩人這般,不禁驚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