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走過來。
宋厭不想讓她見到這種場麵。
畢竟,哪個母親想看到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去伺候別的女人呢?
可程箏卻按住宋厭躲避的動作,溫聲說:
“厭厭,你哥擔心你,你讓他走他也做不好其他事的。你總這樣說,你哥會傷心的。”
傅程訓擠出一點笑,對宋厭道:
“聽見了嗎?”
宋厭便不再說這種話了。
傅程訓看著手中的一把骨頭,無意識地牢牢包裹在掌心。
宋厭一驚!
夫人看著呢。
她連忙把自己的手從他掌心中抽離。
程箏也不知這兩個孩子到底怎麼回事,厭厭喜不喜歡阿訓?
她在心裡歎氣。
但願兩個孩子能少吃點苦頭,別像當初她跟傅硯洲那樣波折。
——
警校領導來醫院看宋厭時,恰巧肖荊白專程來了雲城。
安靜的會所包廂內,隻有兩個人。
傅程訓一杯接著一杯喝悶酒,桌上全是空酒瓶。
肖荊白收起那副紈絝嘴臉,麵色認真時,帶著幾分痞氣與狠辣。
“所以,毒害妹妹的人,要被低調、從輕處理?連你父親和你母親也默認了這種結果?”
傅程訓仰起頭,將滿滿一杯酒一飲而儘。
他手一揚,空酒杯甩在牆上,四分五裂。
“去他M的典型!老子就讓她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