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我不美嗎?”
“夠騷。”傅程訓出言諷刺。
沈如卿卻大膽地抬起他的大掌,朝自己的胸脯靠去......
忽地,傅程訓大力抽回自己的手!
他站直身體,周身冷冰冰的,一絲都沒有動情的意思。
他厭惡地說:
“我不希望我的妻子、傅家繼承人的太太,這麼掉價兒。”
他冷漠地說完,轉身,拉開門走了!
“阿訓!你......你怎麼能這樣?阿訓!”
沈如卿又氣又羞,好像被人狠狠打了幾巴掌般恥辱!
一直到開車回到家,傅程訓腦子裡想的都是宋厭!
他想起他們兩個人在酒店的房間裡,赤裎相對。
他看遍、吻遍她白嫩柔美的胴體。
除了最後一步,他們兩個,什麼都做過......
他心中一股燥氣!途中按了好幾遍車喇叭!
回到家,他立刻上樓洗澡!
一整套價值不菲的衣服也讓傭人扔了。
他覺得惡心。
他受不了除了宋厭以外的女人靠近他、觸碰他,更彆說......房事。
他躺在床上,拿著宋厭的照片。
厭厭,你到底在哪兒?
——
天,亮了。
山中升騰起一片白煙。
宋厭早早地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
可就在她踏出房門,下了台階後,身後傳來金麻子的聲音——
“女娃兒,你這就要走哩?”
宋厭回身,衝他笑道:
“謝謝你了。等我家人病好了,我會回來感謝你的。”
她說完,繼續往外走。
金麻子卻不急不緩道:
“女娃啊女娃,你太天真嘍!你知道不哋,要命哋可不是方子......”
宋厭背影一僵,緩緩轉身。
“這山裡的藥材,才是最要命哋。因為,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