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訓長這麼大,最開心的時候就是厭厭答應嫁給他,兩個孩子要結婚那幾天。”
“傅硯洲,你何曾見過兒子那麼多笑容?”
“可你呢?你明知道厭厭心思敏感、處處為彆人考慮,隻記得彆人對她的好、和她給彆人添的麻煩,你還當著她的麵那麼激動,言辭激烈,不讓阿訓娶她!”
“最可惡的是,你每次都沒拿我當借口!”
傅硯洲一股火拱上來,委屈地辯白:
“我就是不想讓彆人有任何機會來傷害你......”
“我不需要!這都是你自以為是,霸道自私的想法!”
“我......那個宋厭,是好孩子,我承認。可是她媽,就是個神經病,彆人躲都來不及,你要讓那樣的女人成為你兒子的嶽母、你的親家?”
程箏點頭:
“所以,你承認厭厭是個好孩子?”
傅硯洲予以肯定的回答:
“是,她很優秀,人品也好。但因為她媽,從她來到我們家,我就不喜歡她,我更不想你和我們的女兒靠近她。”
“傅硯洲,你是不是覺得我傻、我聖母心、我同情心泛濫,我連曾經試圖勾引我丈夫的女人都同情?”
“我還掏心掏肺地對這種女人的孩子好,疼愛一個小三的孩子,我傳遞的是一種什麼扭曲的價值觀啊?我有病吧?夏夏打我那一巴掌我活該!是嗎?你就這麼覺得吧?”
傅硯洲不置可否。
但從他的表情來看,除了夏夏打程箏那一巴掌他隻有心疼和憤怒外,程箏說的那些,確實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傅硯洲,我今天跟你說明白了。”
“你彆忘了一件事,我第一次見到厭厭,她隻是一個撿垃圾吃的小女孩,跟她同齡的懿兒還要好幾個保姆圍著,抱著不沾地、不撒手。”
“所以我不是因為她是夏夏的女兒才養她、對她好!我是在疼愛我親自撿回來的女孩兒,她是我的養女!”
程箏說著,語氣加重,指著麵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