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牽連他傅大少在山裡長濕疹,出去了也會犯病的話,那可是她的罪過了。
就在這一愣神間,傅程訓已然在她屋裡的石磚上鋪好了鋪蓋,放好枕頭,躺了下去!
宋厭看著他老老實實睡在地上的身影,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反正明晚外麵地也乾了。
他要睡就睡吧。
......
清晨,下麵村民的雞紛紛打鳴。
宋厭醒了時,竟然發現,本應睡在地上的男人此刻正靠坐在床柱上,握著她一隻手摩挲,目光深情地看著她。
嘴邊,還帶著幸福的淺笑。
宋厭抽回自己的手,像見鬼了一樣,瞪他一眼。
“早飯正燒著,你再躺一會兒。”
“噢。”
宋厭不耐煩道:
“你怎麼還不走啊?待在這裡乾什麼?快回去照顧夫人。”
傅程訓的長指撫了撫她的頭發,說:
“媽喝了兩天藥,明顯好多了,藥效很強。現在胃口變得很好,三餐能正常吃了,吃完胃裡也不會覺得有異物感、不消化、往上反。爸、媽、懿兒、還有爺爺都高興壞了,讓我留在這裡好好照顧你。”
宋厭聽他說的,很高興,怕他騙她,吃完早飯後給傅程懿打去了電話。
果真,草藥配方子,效果奇特,外麵的中醫專家都慕名而去,希望分到起碼一柱藥草,回去研究。
隻不過,傅程懿接電話時,還沒說事就開始哭。
“宋厭,你回來,快回來......”
宋厭聽見程箏在旁邊說:
“厭厭身上有傷,等傷好了再讓你哥帶她回來呀。”
宋厭放心了。
因為程箏的聲音飽滿有力氣,確實聽不見病態。
傅程訓在她旁邊開口:
“都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傅程懿在電話裡悶悶道:
“你老婆,你當然得照顧好了。宋厭要是回來氣色不好,我饒不了你。”
宋厭聽著程箏在那邊笑,張張口,沒說什麼。
但她看向傅程訓的眼神,卻充斥著不滿。
金麻子在自己的藥房神神秘秘地搗鼓著什麼。
昨晚他聽著,女娃和她男人似乎沒有發生什麼。
這可不行,倆人這不是還在鬨別扭嗎?
他看著手裡的黃色藥酒,再看看外麵的小兩口,臉上露出老謀深算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