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傅硯洲、傅謙。
宋厭的臉沉下來。
她不高興了。
看來,她有時間要找傅程訓,把話徹底說清楚。
程箏在病床上也忙說:
“是啊懿兒,彆弄破厭厭的傷口了。”
傅謙作為最德高望重的長輩,上前兩步,和藹地對宋厭說:
“厭厭,辛苦你了。你真是咱們家的功臣。”
他這個“咱們家”用的,誰都能看出來,是在承認宋厭是傅家孫媳婦的身份。
但因為宋厭從小在傅家長大,所以一點都不違和跟失禮。
宋厭笑笑。
她走到程箏的病床前,握著她的手,擔憂地問:
“夫人,您覺得藥管用嗎?現在還難受嗎?”
程箏憐愛地看著她,搖搖頭,讓她放心。
“堪稱神藥,看來我們真的要敬畏大自然。醫院已經通知了,說我可以出院了,今天準備準備,明天就回家。”
宋厭的眼睛都是亮的:
“真的?”
傅程懿答道:
“是真的,宋厭,你采回來的藥真的特彆管用。”
宋厭拿出金麻子給的小瓷瓶:
“夫人,您把這個喝了,金大夫說保您四十年不會再複發。”
傅硯洲急切地走過來,盯著宋厭問:
“真的嗎?”
“嗯。”宋厭點頭。
傅程訓也靠近,肯定地說:
“金大夫讓厭厭從吞龍峴獵回一條很大的蛇,取了蛇膽作藥材。”
程箏聽了這話後,臉色白了白。
她低下頭,平複了下情緒,握著宋厭的手說:
“厭厭,以後不要再為我做這種危險的事,再也不要了。我年紀大了,你們還年輕,你們的人生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