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擔憂地喃喃著:
“厭厭這次是徹底寒心了,準備放下了。哎,你哥也是委屈,這件事他們兩個誰都不怪,後果卻要他們承擔。”
傅程懿開著車,輕聲說:
“其實我能理解宋厭。有哪個女人知道她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跟別的女人舉辦了婚禮,差一點就結成了夫妻,會不心碎呢?”
“那種心情,恐怕隻有經曆過才能夠真正體會到。”
“當時就連我都很生氣,氣我哥真的要娶沈如卿。”
“人的心都是肉長的,不是鋼筋水泥,就像免疫係統一樣,受到傷害當然會築起屏障,不讓人進去......”
程箏覺得懿兒說的很有道理,摸摸她的頭發:
“我的寶貝女兒越來越懂事了。”
傅程懿嘿嘿一笑。
......
等傅程訓回到家後,煩躁地掏出煙在玻璃門外抽。
程箏看著兒子焦灼的背影,很心疼。
【媽,我好想跟厭厭結婚啊......】
她耳邊響起傅程訓的話,於是默默上樓,跟傅硯洲商量起來。
——
宋厭回隊後,首先碰到一個棘手的案子。
犯罪嫌疑人已經鎖定、拘捕。
但審訊過程中,此人回答得滴水不透,根本無法定罪。
兩個同事已經啃這塊硬骨頭啃了好幾天,恨得牙癢癢。
隊裡便派宋厭過去。
等她從警隊出來時,都已經深夜了。
她默默地按著眉間緊繃的地方。
“媳婦兒。”
大門外,傅程訓正倚在車身上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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