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訓親自去拆,他給宋厭家添置的立式空調、熱水器、微波爐,還有其他吃的用的,都在眼前了。
他心頭拱起一股火,掏出手機想問問她什麼意思。
但又一想,算了,明天直接去她單位門口堵人,有什麼話通通當麵說。
他這次是真的想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這麼大的人了還任性。
進門後,傅程懿正在沙發上吃水果。
看見他回來,顧不上嘴裡塞著大草莓,疑惑地問:
“哥?你不是回你和宋厭的小家了嗎?怎麼又回家來了?宋厭呢?跟你來了嗎?”
她的身體探出沙發,去看傅程訓身後。
空空如也。
她老哥的臉色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時,傅硯洲才從公司回來。
高家的喪事耽誤了幾天,公司積壓了那麼多文件。
他兒子不聞不問,一頭奔著兒媳婦家就去了。
真是......有了媳婦兒就忘了爹娘。
沒想到,他兒子此刻竟然在家呢,
傅硯洲也感到驚奇。
恰好今天有一個高端珠寶品牌的總監送了兩條限量款手鏈,他抬起手,把兩隻精致的禮品袋遞過去——
“品牌送的,你媽說她不要,讓給兒媳婦兒和懿兒一人一條。”
“哪個是您兒媳婦?您兒子不是還打光棍兒呢。”
傅硯洲正鬆著領帶,本身就不是脾氣好的人,萬萬沒想到送珠寶還送出埋怨了。
他厲目一瞪,指著傅程訓不悅道:
“怎麼?又在你老婆那兒受氣了?敢拿你老子撒氣是吧?”
父子倆的氣場相似,模樣兒也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客廳裡縈繞著一團壓迫感十足的黑氣。
傅程訓淡聲啟口:
“您兒子就是打光棍呢,我就是不太明白,您當初怎麼就看那個沈如卿好了?”
現在倒好,宋厭是鐵了心不跟他在一起了。
傅硯洲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