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驚訝於他不用像她一樣上樓就知道兒子拉著厭厭進屋去做什麼了。
實在是她一直以為阿訓是“正人君子”,應該不會......
呃......看來是她想多了。
她剜了眼身邊的男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因為你,下流。”
傅硯洲挑眉,嗤笑一聲:
“嗬,箏箏,你還是那麼天真,你養的女兒也隨你。我告訴你,不是我和兒子下流,是男人都這樣,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根本就忍不住。”
“滾滾滾......”
傅硯洲扯下程箏捂住耳朵的雙手。
“要不生命怎麼繁衍?你說對不對?”
“起開吧你!煩人。”
程箏推開他,躡手躡腳地上了樓。
——
宋厭醒來時,被緊緊裹纏在男人懷裡。
她呆呆地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上麵折射出無數個她和傅程訓四肢相纏的親密身影。
他的唇貼著她的額頭,呼吸灼熱地打在她的頭頂。
他們的第一次,是因為他喝了大補的酒。
第二次,是她決定去滇南,以為今後都不會再見了。
沒想到還有第三次......
他昨晚咬著她的耳垂,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他以後要跟她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其他夫妻是怎麼樣的,他就要跟她怎麼樣。
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
無論是......床下,還是床上。
她攥緊被子。
“醒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慵懶的床氣。
宋厭推開他的鐵臂,抽出自己的腿,下了床。
她背對著他坐在床沿上穿衣服。
傅程訓挪過去,摟住她的纖腰吸一口。
“快起來上班去,你不遲到我也要遲到了......你太過分了。”宋厭沒好氣地說著。
傅程訓坐起來,健碩的上身暴露在曖昧的空氣中。
“彆忘了今天跟你們領導請假,明天我帶你去辦證。”
宋厭身體一僵。
“什麼證?我不辦。”
傅程訓勾唇,輕笑道:
“結婚證,我押著你去,看你辦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