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一出,所有堂兄弟都明白了,還不是因為婚禮那事兒。
不過,他是傅家長房長孫,從小到大隻有彆人哄他的份,他向來都未曾正眼看過幾個人。
現在,竟然甘願哄一個女人,那麼在乎,姿態還這樣低。
幾人都是有眼力價的,忙勸道:
“嫂子,訓哥心裡隻有你一個人,你可不要誤會哥。”
“就是,從小到大,我們沒見過哥這麼在意過誰。”
“嫂子......”
幾個各界翹楚輪番來勸,宋厭躲在傅程訓懷裡,頭都大了。
傅程訓感受著她越來越往自己懷裡擠,笑著替她解圍:
“好了,這事兒我跟你們嫂子自己解決。我也跟她說了,結婚證不重要,反正人一輩子是我的人,沒有證更好,我和她不用那些束縛。結婚證最大的用處是什麼?是去換離婚證,我們根本不需要。”
一個堂弟眼珠轉轉,應和道:
“可不是。我們家米朵兒在單位就辦過一種奇葩業務,兩口子生活了三十多年,孩子好幾個,最後要鬨離婚,要先辦結婚,再辦離婚。”
堂兄弟幾人說說笑笑。
傅程訓用帶著胡茬兒的下巴蹭著宋厭柔嫩的皮膚。
宋厭受不了茶室裡的氛圍,推開他出去了。
傅程訓衝她的背影柔聲叮囑:
“去找懿兒和媽吧,找不到讓傭人帶你去找。”
這快拿人當孩子寵了。
唯一的女眷走了,一人遞過去香煙:
“哥,抽煙。”
傅程訓接過來捏捏,避開了火。
“怎麼了哥?”
“不抽了,想要孩子了。”
傅程訓淡笑著說完,幾個堂兄弟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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