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厭渾身都痛,以前沒想到經曆過人事後是這樣的滋味,忍不住嗆他。
照他這樣,每天全部的力氣都往她身上使,她不短命才怪。
人都說男屬陽,女屬陰,男人會被女人吸乾陽氣。
可宋厭想,應該是他吸乾了她為數不多的陽氣才對。
她的話一出,纏繞在她身上的四肢越發收緊。
男人不像她那般激動,平平淡淡,可他的態度似乎是根深蒂固得堅定:
“老婆,你早晚要經曆這些的,現在已經不早了。工作是為了生活,你不能本末倒置。再說,我完全養得起你,你不用那麼辛苦你。要我說,你當初真不如按照我安排的去坐辦公室,現在東奔西跑的,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嗎......”
“閉嘴,我看你是心疼你自己吧。”
心疼自己過不上性福生活了。
傅程訓愉悅的笑聲從胸腔中傳震出來。
氣得宋厭用手肘懟他。
笑了一會兒,傅程訓遺憾地歎息:
“寶貝兒,你的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
一邊說著,一邊用溫熱的大掌去撫摸她平坦的小腹。
宋厭身體一僵。
每個人都有癢癢肉,宋厭的小腹和兩側就格外敏感,被他一摸,控製不住嬌聲地哼哼,推撞他。
女人在床上的軟聲呢嗔自然讓男人心猿意馬,大掌不知不覺向下蜿蜒撩撥。
“有完沒完了!我明天要搬回我的房間。”
眼見宋厭炸毛了,傅程訓隻好偃旗息火,抱著她老老實實地睡覺。
清冷的月光下,她睜著眼,心煩意亂,沒了睡意。
他為什麼......這麼著急要孩子?
這是一輩子的事......
如果有了,可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她根本就沒有想好啊......
——
第二天一早,宋厭趁傅程訓還在床上,急忙借著洗漱時間躲到浴室把藥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