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厭隻好看著他,說道:
“我算過排卵期,不是每次都吃。”
傅程訓快要被她氣笑了。
“好啊,能耐了,真是長大了!什麼都懂了。”
宋厭輕嗤一聲。
她都二十好幾了,又不是小孩兒,也不是無知少女。
再說了,是誰親手讓她從女孩兒蛻變成女人的?
想起他每次的強勢和無恥,宋厭就越發覺得,程箏說得對,錯不在她們女人。
傅程訓自然能感受到這丫頭的“叛逆”。
可他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要怪就怪他沒出息吧。
他都快被她氣冒煙了,她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等著跟他叫板。
傅程訓恨不得抽自己兩下,不冷她幾天,他都對不起自己!
他扯著宋厭的手,將她拖進浴室!
“放開。”
宋厭一開口,傅程訓竟然真的放開了她,卻把她牢牢堵在裡麵。
他當著她的麵,把那一盒她剛開封的避孕藥一顆一顆摳出來,通通扔進馬桶,衝了下去!
看著這些可惡的藥片毀滅,他才覺得稍稍解恨。
他轉過身,喘息著警告宋厭:
“你聽好了,你這輩子都有我管著,不必不服氣,你翻不了天。”
“你自己心裡也比任何人都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我對你更好的男人,也沒有比我更讓你愛得刻骨銘心的男人。聽我的話,因為如果這個世界上隻剩下一個人不會傷害你,那必定是我。”
他說著,語氣漸漸變得溫柔,眼眸中也藏著深深的愛戀。
宋厭的身子軟下來,被他的大掌托住。
浴室的氣氛曖昧起來,兩人緊緊挨著,相互的氣息糾纏在一起。
她軟軟地叮嚀:
“我不想生孩子,太草率了。”
“不想現在生,還是不想給我生?”傅程訓用拇指撫著她的櫻唇,嗓音喑啞。
一時之間,宋厭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