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個沒有心的人!您說讓我回家洗得乾乾淨淨的,有什麼用?以前我那麼乾淨,我跟我爸一樣有潔癖,她卻覺得我臟!”
程箏蹙眉:
“臟?什麼意思?”
傅程訓用力將煙頭按在煙灰缸裡,咬著牙說:
“她聽說,我跟沈如卿睡了......”
“啊?那......怪不得,怪不得......”
程箏也是一陣眩暈。
她怎麼能不明白,聽說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彆的女人睡過,會是一種怎樣掏心刮骨的感覺?
她歎道:
“那,那怨不了厭厭傷心......”
“我就不傷心?我就不委屈?媽!女人怕被潑臟水,怕人雲亦雲,男人就不怕了?我他媽潔身自好,沈如卿脫了衣服在我麵前我沒有一點感覺!我做錯了什麼?她憑什麼不問問我就相信這種鬼話了?從在湘南她就開始誤會,這麼久了,我跟她都同居了,我把她當我老婆!她一次都沒有問過我!她就是不信任我!她現在看見我就想吐!”
“他媽的姓沈的那個傻叉,我讓人出國去找她了。等找到,我他媽扒了她的皮,讓她犯賤!”
程箏聽他兒子被逼得這樣情緒化,一個頭兩個大。
“你不洗,行,你跟厭厭有這麼大的誤會,我帶你去跟她解釋清楚,說清楚不就行了嗎?”
她腦中驟然閃過傅程訓剛剛最後的幾個字眼——
“誒......”
她又猛地想起,厭厭的例假......這兩個月怎麼沒見她......
“兒子,你說......”
這時,傅程訓的手機響了,他正窩火,本想按掉。
可一看到是宋厭家裝修工人的電話,他壓著火接起來:
“什麼事?”
“什麼?”
也不知道裡麵說了什麼,傅程訓臉色幾變,謔地站起身,踉蹌著挪出辦公桌後,連外套都沒穿就旋風般跑了出去!
辦公室的門差點報廢。
程箏嚇壞了。
“阿訓!阿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