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嬈清冷的眉梢上挑,紅唇勾起時,邪魅又勾人。
“盛嬈小姐這是不敢?”
“行,不過,比賽總要有賭注,徐小姐覺得呢?”
徐露暗自冷笑,覺得盛嬈一個門外漢,敢應戰就算,還有膽主動提賭注的事。
原本她礙於遲爺在,準備等盛嬈輸了之後,當眾給她道歉的,現在......
盛嬈自己送上門給她羞辱,那就怪不得她了!
“賭注自然沒問題,隻不過,盛嬈小姐確定要賭?”
話音落下,徐露往晏遲那掃了眼,像是在跟盛嬈說:有本事你彆找遲爺給你托底。
“嗯。”
“那麻煩在座的各位幫忙做個見證,要是我贏了,盛嬈小姐除了公開向我道歉外,還要給我做一個月的助理。”
徐露說是助理,實際上,就是讓盛嬈給她端茶倒水一個月。
這賭注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但羞辱人是肯定的。
這話一出,淩騫和蘇禹行覺得徐露瘋了。
不說盛小姐在賽車圈是何等實力,單看她背後的人是遲爺,遲爺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盛小姐去給她當助理。
這人,想什麼呢,也不怕折壽?
盛嬈勾唇:“想的倒是挺美。”
“盛嬈小姐這是後悔了?”
徐露眼底劃過一絲嘲諷,看向盛嬈時,神情始終輕蔑。
也是,一個被遲爺養在籠子裡的花瓶,能有什麼膽子跟她叫板?
不過是嘴上能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