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人不用管,照我說的做就是。”蕭韞歡不想解釋太多,“我隻能提醒到這兒了。”
說罷,蕭韞歡閃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岑柏道卻久久不能平靜,他思考著剛才黑衣人說的話,不知真假。
可是黑衣人說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嗎?
要是像她說的那樣,和他交朋友,何必如此,大費周折。
不過事情真假與否,隻管等到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日,岑柏道如同往常一樣去當差。
一進去,就看到了劉季笑盈盈地迎了上來,看樣子就不懷好意。
平日裡,劉季幾乎不願意搭理他,今天卻上趕著打招呼,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見過劉大人。”劉季比他官職高,見到了行個禮,也表示尊重。
劉季笑了笑:“岑大人不必如此多禮,不過,岑大人還如同往日一樣用功,來得也是最早的,我這裡還有些事情沒忙完,想勞煩一下岑大人。”
岑柏道一聽這話,心頭一震。
還真讓昨日那黑衣人給說著了,但是他現在還不敢確定,想要再繼續觀察一下。
岑柏道為難地說:“我也想幫劉大人的忙,隻不過我今日忙得焦頭爛額,可以說是腳不沾地,這半個月的監務,我都還沒弄出來呢,實在是不好意思。”
劉季眉頭一皺,話鋒突變:“岑大人這就見外了,到底是沒空幫我,還是不想幫我呢?”
岑柏道繼續說:“我這每個月都要做的事,難不成還能有假?”
“你的事不急。”劉季說道,似乎是篤定了,非要岑柏道幫忙,“我的事比較重要,快過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