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大將軍,見過大小姐。”
蕭泰讓他們坐下:“傷重不重?”
郎中本來是要開口說話的,可是目光與副將對視的時候,那話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最終,隻能說道:“這幾個人傷得很重,可見對手是下了死手的,若不都是當兵的,恐怕就一命嗚呼了。”
蕭泰不敢相信,又給了蕭韞歡一個眼色,蕭韞歡意會,走到了受傷士兵的身邊。
蕭韞歡給那幾個人診了脈,又看了看他們受傷的地方,隻是有一處骨頭輕輕錯位而已。
可見,汪源在打他們的時候,沒有花多少力氣。
要不然,像他這樣一個常年打獵的人,輕易就能把他們打得殘廢。
副將看到她不緊不慢地給士兵查看傷口,又轉身咬牙看著汪源。
“此人嘴裡沒有一句實話,想必大小姐已經看過傷口了,得知我們的人被他打了,這樣的人真是歹毒,若是讓他留在軍營之中,肯定會惹大麻煩......”
蕭韞歡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而是直接打斷了副將的話。
“副將,你著什麼急?剛才我已經看過幾位士兵的傷口了,他們的傷勢不重,事情具體是怎麼樣的,父親也不會聽你一人之言,你覺得呢?”
“自從我和父親來到軍營之中,一直都是副將您在說話,其他將士一句話也不敢說,這就已經夠奇怪的了。”
“難不成,這軍營如今已經是副將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了?”
一聽這話,富強的身子微微一怔,連忙解釋說:“大小姐這是什麼意思,我是蕭將軍的副將,自然是替蕭將軍分憂的,怎麼可能是我一個人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