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侍女看她如此急不可耐的拉著蕭韞歡的手往外走,無奈的歎了口氣,疾步走來為她披上文錦披風。
“這幾天身子剛剛好了些就開始放肆了?”蕭韞歡抬手為她將披風係好。
“我已經穿的夠多的了,長姐不要再讓我穿了。前些日子長姐就說我身體已經恢複好了,今日怎麼說話不作數了?”蕭韻雅小聲嘟囔,“現在都已經開春了,長姐還說要我重新練武,我看彆是練武的時候也讓我穿的跟個球一樣。”
聽到她這麼抱怨,蕭韞歡沒忍住笑了出來。
不過她也是打心底裡開心,蕭韻雅什麼事都願意和她說。
小時候家裡的規矩多,蕭韻雅做事也總是束手束腳放不開,現在看著她無拘無束的樣子,蕭韞歡隻覺欣慰,這才是她心目中的蕭韻雅該有的樣子。
“今日這披風不許脫下來,若是今日又受寒著涼了,還得喝我給你開的那苦湯藥。”蕭韞歡故意嚴肅道。
聽完這話,蕭韻雅立刻把身上的披風緊了緊,她可不願意再嘗那湯藥的苦了。
緊完披風,她連忙拉住蕭韞歡的手,生怕她反悔不帶自己出去了:“姐姐,我們走吧,一會茶樓人多了,咱都沒有好位置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府中,殊不知背後還有一雙緊盯的眼睛。
柳姨娘看著兩人,臉色青的嚇人。
一旁的侍女還在添油加醋:“也不知大小姐給小姐說了些什麼,現在就連小姐都不聽話了,不僅敢頂嘴,還主動搬出來了院子,自打小姐搬出去之後再也沒回來看過,定是大小姐給她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
這樣一來,柳姨娘更覺得一切都是蕭韞歡的錯了,她狠狠咬住後槽牙,眼神狠厲的盯著兩人消失的地方。
“行了,她們之間什麼事用不著你評判,以後也彆再外人麵前說這些!趕緊將這事告訴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