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韞歡與秦誌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身形一展,輕巧地躍上了房梁。
然而,這老舊的房屋顯然難以承受兩人的重量,房梁發出細微的吱嘎聲,他們努力穩住身形。
幾乎是在同時,幾道身影推開門扉,大步流星地闖入了屋內。
司徒龔迅速收斂神色,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房梁上竭力保持隱蔽的兩人。
隨後,他眉頭緊鎖,轉向那闖入的一行人,故作不滿地斥道:“諸位,你們的手是斷了嗎?連最基本的禮貌——敲門,都忘了嗎?”
“我雖受首領之命,遠離邊疆,長駐中原,但我身為丞相之子的身份,豈容爾等如此輕慢!”司徒龔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試圖維護自己的尊嚴。
回應他的卻是那幾人毫不掩飾的嗤笑聲,其中一人更是笑得前俯後仰,眉宇間滿是嘲諷之意。
“哼,你若是在邊疆,自是眾人仰望的丞相之子,但此處乃中原,你的身份,又有幾人會真正放在心上?”
“你若心有不甘,大可向首領申訴,但在此之前,我們需提醒你,首領對你的表現已大為不滿。”
“此次派我們來,一是協助你儘早完成除掉蕭家父女的任務,二則是要親眼見證,你究竟是如何為首領效力的。若此後再有差池,後果如何,你應當心知肚明。”
司徒龔緊握的雙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放肆!首領派你們來是為了讓你們完成任務的,而不是讓你們過來做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那幾人卻對司徒龔的憤怒視而不見,他們的笑聲裡充滿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