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蕭韞歡知道,在盛京這片土地上,女子習武仍被視為異類,武堂的大門幾乎對她們緊閉,即便是出身顯赫的世家女子也難以破例。
但蕭韞歡並無遺憾,她清楚自己父親的武藝已非武堂中任何夫子所能及。
途經練武場時,一群身著武術服的青年男子圍在那裡,蕭韞歡與柳辭郡主雖未靠近,但清晰可聞的交談聲卻隨風飄來。
“聽說蕭段晨又要挑戰蕭褚淩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蕭褚淩這段時間都被他虐得夠嗆了。”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蕭段晨好不容易從老三的位置爬上來,自然要好好炫耀一番。以前還以為他倆兄弟情深呢,現在看來......”
“對啊,本來蕭褚淩就是剛來的,還是他弟弟,他就天天這麼欺負人家?”
“噓,小聲點,彆讓他們聽見了,不然咱們可有苦頭吃。”
這些竊竊私語,雖輕卻清晰地傳入蕭韞歡與柳辭郡主的耳中。
踏入武堂,一切世俗的尊卑界限似乎都被抹去,蕭褚淩與蕭段晨在這裡,僅以兄弟間的長幼順序相稱,顯得格外平等。
柳氏故作慍怒,高聲言道:“段晨,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何又要與你弟弟動手?身為哥哥,怎可不知謙讓?以後不許在武堂裡欺負你弟弟!”